51、热吻_我男朋友是个疯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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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1、热吻

  “对不起。”

  乐葵老实道歉。

  “我没想到你第二天还能这么精神。”

  徐予凛微微一笑,意味深长地道,“看来昨晚是我太手下留情了。”

  这个人……

  乐葵脸一热,听出他的意有所指。

  回想起昨晚让人无法挣脱的暧昧情热,感觉皮肤的热度都跟着复苏了。

  乐葵完全想不到这个人在床上是这样的,明明平时都很乖,强硬起来却让人害怕。

  偏偏……又有温柔的一面。

  虽然他当时很可恶,那么肆无忌惮地挑弄,但是无可否认,她也觉得很舒服。

  …这让她羞耻得不想承认。

  乐葵抑制不住地回想起来,越发脸红,她咳了一声,努力忍住浮上脸的热度,想要说回正事。

  “先、先不要说这个了,你和我来一下。”

  她看了身后的圆柱玻璃一眼,拉着徐予凛走出实验室。

  虽然那个婴儿现在是没有意识的,但是那些话,她并不想在那孩子的面前说。

  二人站在在走廊上,甩开脑海里旖旎的画面,乐葵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,“小凛,那个孩子,我们能不能带回去?”

  既然徐予凛来了,这个孩子的问题肯定要解决的。

  那天实验室被砸坏了许多机器,插在他身上的很多管子都被破坏了,也不知道对他会不会有什么影响。

  现在这儿变得空荡荡的,必须找个更好的地方安置这个孩子。

  “……我让李闳安排。”

  徐予凛回答,捧住乐葵的脸俯身亲了亲她,眼眸敛下睇着她,“他的事我会让人安排,我不太喜欢你把过多的注意力给他。”

  大概是因为现在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,徐予凛的独占欲就彻底在她面前展现出来了。

  乐葵看出徐予凛对那个孩子明显的不喜。她顿了顿,伸手揽住他的腰,把脸埋在他的颈窝。

  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轻声说:“他和你长得一模一样。看着他,我就总是想起你……想起你的小时候,所以我不能放着他不管。”

  还有,她很愧疚。

  因为把这个孩子当成救助徐予凛的药,她觉得自己很卑劣。

  乐葵慢慢拉开徐予凛的衣领,看到锁骨那个仍然红肿可怖的伤口,“……你身体的病毒,或许只有他可以、可以……”

  她艰难地吞吐,说不出来。

  “傻瓜。”徐予凛弹了弹乐葵的额头,“你被周重霖骗了。”

  周重霖给他新注入的这个病毒确实棘手,每天都会发作,随着伤口渐渐变深,每一次发作,疼痛也会发作而变得越来越强烈。

  但除此之外,之前残留在他身上的十几样病毒,早在之前已经解决了。

  徐家的监控院,其中的研究人员能力并不比周重霖差多少,经过了多年的研究,已经成功制造出药物。

  他小时候几次死里逃生,长住病院。那时候他的身体很糟糕,总是动不动就出现并发症。

  然而随着他渐渐长大,这种状态好转了许多。

  他体质的不足是后天造成的,那些病毒到底荼毒了他多年,对他身体的影响实在太大。

  就算已经治疗成功,仍然有后遗症。

  虽然他没那么容易死,但也没那么容易就可以和普通人一样的健健康康。

  也就是说,他的身体这辈子都会是这样。

  长年累月下来,徐予凛已经习惯了病痛,只要不会轻易死去,就算身体不如常人那般,他也没所谓。

  …有时候,他甚至很喜欢自己拥有这样的身体,因为他的这副样子,乐葵才会那么在乎他。

  只要她一直在他身边,一直陪着他,那就足够了,他怎么样都没所谓。

  只要能让乐葵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,哪怕让他遭受更厉害的病痛折磨也可以。

  可是这些话,他不会对乐葵说。

  她肯定会生气。

  徐予凛知道之前他暴瘦的情况让乐葵很担心。

  但那个情况并非是病毒引起的不适,只是因为他自己不曾放下的心里阴影而已。

  事实上经过乐葵的照顾,现在他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。

  “……我身上的病毒已经治疗好了,之前会生病,是因为想起小时候的事,那只是过去的心理阴影,以后不会再发生了。”

  徐予凛并没有告诉乐葵,周重霖注射的病毒仍存在危险,只告诉她体内的十几种病毒已经抑制住,并且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下造成他心理阴影的原因。

  说完徐予凛看到乐葵抿着嘴,眼眶全红了。

  在他的事上,这个向来坚强的女孩总是很脆弱。

  “……所以,我才不想跟你说。”

  徐予凛叹息着抹去乐葵眼底的湿润,“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

  “但是你之前还被影响到,一直吃不下,现在才稍微恢复了一点。”

  乐葵闷声闷气道,对徐予凛那个从未见过面的“父亲”产生了浓浓的憎恶感。

  那个人没有抚养徐予凛,还亲手造下徐予凛所有痛苦。

  “我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

  徐予凛抹了又抹,还是抹不完乐葵眼底的湿润。他干脆低下头,用唇吻去那些痕迹。

  感到抱在腰间的双手收紧,他嘴角轻勾,“……其实我应该感激他。”

  如果不是他,他说不定就没有机会遇见乐葵。

  没有乐葵,那么他的一生必将不会幸福美满。

  如果说一定要经过那些痛苦,才能遇见乐葵的话,那么他愿意。

  人生再来一次,他还是会心甘情愿地被锁在地下室受尽折磨,再想尽办法爬出来。

  “没有他,就没有现在的我,也不会遇见你。”

  徐予凛温柔地在乐葵的唇上轻轻一吻,“还有,如果我不是这样的身体,也许我们的关系也会不一样。”

  因为她始终如一的对他,所以才会让他日渐沦陷。

  “如果没有你,我大概说不出现在的这种话,也可能还走不出来。”

  “因为有你,我现在才那么幸福。所以……”徐予凛嗓音如情人呢喃,“请你以后也一直待在我的身边,不要离开我。”

  乐葵抽了抽鼻子,发狠地抱紧徐予凛,用力得几乎要埋入他的身体一样,鼻音瓮瓮,“我绝对不会离开你,所以你也绝对不能离开我!”

  “……好。”

  徐予凛轻声回应,感受到乐葵的炽热情感透过这个拥抱传递给他。

  ——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。

  梳着两条马尾的小姑娘曾经对他作出承诺,那张笑眯眯的小脸和眼前的漂亮女孩重合在一起。

  她没有说谎,这些年一如既往,一直对他很好。

  正因为这样,才敲破他坚硬冰冷的内心。

  在这之前,他对这个世界毫无兴趣,讨厌世界上的所有人,并且对自己以后能活多久毫不在意。

  可是为了她,他愿意让自己变得更好一点。

  徐予凛眸色转柔,把怀中的女孩抱得更紧,像抱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。

  …

  此时此刻,监控院。

  半张脸圈着白色绑带,一只手因为骨折而打着石膏,全身是伤的周重霖躺在病床上,目光望着窗外的景色,表情很是悠然自得。

  就算他的脚踝被锁上一条黑色的铁链,他也浑然不在意一般,优哉游哉地换了一个姿势,仍然看着窗外,仿佛自语自语一样地说:“时间应该差不多了。”

  他微微一笑,用完好的那只手,轻轻拍打着底下被子,眯起一双浅灰色瞳仁的眼眸。

  之后,李闳听从吩咐,把实验室的所有东西,包括那个小孩儿,统统搬去了监控院。

  虽然监控院是这样的名字,但实际也是一个实验室。不同的是,这个实验室的规模很大,分成内实验和外监控两个部分。

  徐家的产业太多了,各自有运营监管,而统一监管这些运营状态的,就是监控院外部的工作。

  因为徐予凛并不管这些杂事,所以目前的总指挥是严和。

  而对于带到一个婴儿回监控院这件事,严和自告奋勇地帮忙。

  自从“x”计划被徐予凛宣告停止,他便一直跟在徐予凛的身边。

  在他心里,徐予凛作为最后一任的徐家家主,是他需要尽忠的人。

  徐予凛的命令他不会拒绝,虽然他对于“x”计划从此停止这事感到非常难过,然而也不会因此反抗徐予凛。

  而现在,他的主人愿意留下那个和他基因一致的孩子,他对此喜出望外,开心得简直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。

  严和每天都待在培育室守着婴儿。

  培育室是以往每一代的“徐”出生的地方,然而旧的已经被徐予凛下令毁掉了,这是新的培育室。

  他为了照顾婴儿,特意把之前辞退的研究人员重新带回来。

  严和在行动之前请求过徐予凛,徐予凛没有反对这个请求。

  他想,原因应该是因为乐葵对这个婴儿也高度看重,每天都会来培育室看望婴儿。

  很明显他家主人并不想乐葵过于投入,所以才不反对他找来更多的人照顾那孩子。

  这样一来,乐葵会安心许多,不会总把心神分在这里。

  这种时候,严和实在感激主人的独占欲。

  因为这个原因,婴儿得到了更专业的照顾,非常茁壮地成长着。

  乐葵每天都会看婴儿。

  她对这个孩子非常愧疚。这个孩子和徐予凛长得一模一样,她非常喜爱他,但也因此觉得更加愧疚。

  虽然徐予凛跟她说,周重霖骗了她。有没有这个孩子,他都不会怎么样,消除了她心底的罪恶感,可她还是对自己曾有过的卑劣心态产生了非常自厌的情绪。

  这个孩子身上留着和徐予凛一样的血,和他的长相一样,还和他有一样的出生。

  宛如年轻版的徐予凛,她怎么可能不喜欢呢?

  然而乐葵很愧疚。

  她觉得自己……做了和徐予凛那个“父亲”一样恶劣的事。

  “要不要给他取个名字?”

  站在培育室的玻璃窗外,透过玻璃看着被养着培育皿的白团子,徐予凛突然问乐葵。

  他知道乐葵的心结,她太善良了。

  他不喜欢那个孩子,也不喜欢乐葵因为那个孩子而难受。

  周重霖到底还是算中了一点。

  乐葵知道这个家伙的存在,就不会置之不顾。

  所以就算他再怎么不喜欢,为了乐葵开心,他也得把那个小东西完好地养活。

  “……可以吗?”乐葵收回落在培育皿的视线,有些惊讶地看向徐予凛。

  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徐予凛抬手撩起乐葵脸颊的发丝弄到耳后,“他身上流着我的血,按照理论,他算是我的儿子。”

  他微微一笑,声音压低了,带丝缱绻,“你是我未来的妻子,如果你不嫌弃,大概也算是你的儿子。”

  他注定不会有孩子。

  他也不喜欢孩子。

  但如果这个孩子可以让乐葵开心,他当一个玩意养着也无妨。“我的名字是自己取的,那个人并没有给我名字。”

  徐予凛说,“我想,他应该会喜欢你为他取的名字。”

  这句话直戳乐葵的心扉,她重新把视线投向培育皿,看着里面如面粉团子的小婴儿,仿佛看到小时候的徐予凛,被锁在地下室不见天日的徐予凛。

  “徐……徐予惜。”

  乐葵沉默了很久,才低声说,“我想叫他徐予惜。”

  徐予惜吗……

  和他想给人恐惧和害怕不同,希望他可以得到别人怜惜,爱惜自己,或是学会珍惜别人。

  徐予凛眯起眼,他伸手把乐葵揽入怀中,轻拍她的背脊,没有让乐葵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。

  眯起的黑眸透过玻璃窗,落在那个婴儿身上,徐予凛的语气很轻。

  “……是个好名字。”

  真的很好。

  好得他都有些嫉妒了。

  两个人无声地拥抱着,过了一会儿,乐葵想起什么,微微推开徐予凛,颦起眉毛。

  “差点被你忽悠过去了,就算其它病毒已经没事了,那……还有周重霖的病毒呢?”

  那一天,周重霖伤得很重。

  他的脸被玻璃刮伤了,左手骨折,被李闳送去医院,现在还在住院。

  基于他是个危险分子,所以现在被控制起来。

  就算徐予凛打算放过他,也不会任由他离开徐家的监控之下。

  “那个人跟我说,如果没有药,你的伤口会一直不好,就算注射血清也抑制不住病毒逐渐入侵身体……”

  乐葵现在知道了所有的事,徐予凛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好,要是持续下去,情况肯定会变得更糟。

  她皱紧眉头,懊恼自己怎么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,“不行,我们得去找周重霖……”

  “没有用。”

  徐予凛说,“他根本没有药。”

  “什么?”

  乐葵脸色一变。

  徐予凛不想她担心,但也不想骗她,周重霖想靠此把他们耍得团团转,他不会允许。

  “他已经承认了,没有药。”

  “那……那怎么办……”

  乐葵急了,“他没跟我说他没有药!”

  那个人尽情地导演了一场戏,大概还是怕不小心死掉,所以在那天的对话里,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表达了只有他才能解决病毒的意思。

  “别怕。”徐予凛抱住她,“我没事的。”

  乐葵才不信他说的“没事”,这个人有多喜欢瞒着她,她又不是不知道。

  徐予凛还想说什么,脸色突然微微一变。

  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涌上来,比每一次都要来得剧烈。

  他本想像以往那样掩饰,却因为这一次的发作实在太痛,没有办法掩饰起来。

  乐葵一下子就察觉到了,第一次看到徐予凛疼得神色都变了,她的脸色跟着发白,手足无措地扬声叫道:

  “严叔……严叔!”

  一阵匆匆忙忙的脚步声跑近,原本在控制室的严和以及李闳赶来,见状连忙扶住徐予凛进入一边的病房,通知随行的医生。

  徐予凛坐在床上,浑身肌肉像是要撕裂一样,额头全是痛出来的冷汗。

  怕吓到乐葵,他尽量让自己神色如常,朝乐葵招了招手,“过来。”

  乐葵站过去,被徐予凛拉下来一起坐在床上。

  徐予凛靠着乐葵的身上,察觉到她的手在发抖。

  …又吓到她了。

  他闭上眼,掩去眼底闪过的怜惜眸光。

  医生很快来了,熟练地拿出工具,给徐予凛进行注射。

  乐葵第一次亲眼看到徐予凛被注射血清的样子,眼看那些液体一点点输入徐予凛的体内,他的模样看起来却并没有轻松多少,仍然满头冷汗。

  她的心不由得一阵阵抽痛,这些日子里,他一直瞒着自己这件事,她还以为他日渐好转了,在心里沾沾自喜。

  “不用担心,”知道乐葵心里难受,等到针管抽开,徐予凛安慰道,“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
  乐葵抿了抿嘴,低声问:“……是不是很痛?”

  徐予凛本来想说不痛,看到乐葵的表情,他把谎言吞回去,老老实实地道:“嗯,很痛。”

  他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乐葵的身上,像在撒娇一样,语气带了一丝委屈,“非常痛。”

  “……”乐葵咬紧下唇,心里难受得要死,恨不得代替徐予凛承受疼痛。

  “不过,”她听到徐予凛又说话了,声音比刚刚精神些许,带着一丝笑意,“因为有你陪着,所以显得没那么痛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乐葵想说“你这个傻瓜”,然而喉咙像被什么哽住了,完全说不出话。

  她知道徐予凛是为了安慰她。

  徐予凛的身上仍然疼痛不已,让他眼前也一阵阵发黑,但他还是顽强地拉起乐葵的手按在胸口,让她感受着上面缓慢的跳动。

  “放心好了,虽然这里跳得比一般人缓慢,但它仍然好好跳动着,一定会活得很久。”

  剧烈的疼痛让徐予凛意识开始迷糊,他眼皮逐渐合上,身体靠在乐葵单薄的肩膀上,明明周围都是他无比厌恶的实验室气味,他却仍然觉得很安心。

  因为身边这个为他担忧的女孩。

  如果死亡会让他失去乐葵,那么他会拼命活着。

  无论是谁都不能让他们分开。

  哪怕是死神,也不能把他们分开。

  别说只是区区一个周重霖。

  他想,上天还是待他不薄。

  明明一开始只是一场无聊的游戏,他却入了心。

 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改变心意的。他只是想在无聊的世界中找个乐子而已。因为讨厌乐葵无忧无虑的笑颜,所以想要破坏她那样的笑容。

  可是渐渐的,他那种想法改变了。

  他想要这个女孩在乎他,照顾他,事事以他为先,无论如何,他都是她最重要的人,唯一重要的那个人。

  他从小得到的东西太少,只有这个女孩给予他很多。

  沦陷是毫无悬念的事。

  他曾经也徒劳地挣扎过。

  现在,他甘之如殆。

  这个女孩大概不知道他有多喜欢她。

  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天,在她给自己盖上毛毯的那一刻开始……

  她就成为了他的全部。

  等到他一会清醒过来,他想要告诉这个女孩。

  她是他的阳光,他的一切。

  所以不要担心,他不会放弃阳光离世。

  无论如何,他都会活下去。

  …

  ………

  “徐予惜!”

  布置得温馨舒适的四居室,穿着围裙的女人从厨房探出头,对安静地坐在小饭厅饭桌旁边看书的小孩说,“饭马上就做好了,你去叫爸爸起来吃饭。”

  漂亮得看不出男女的小孩闻言,乖乖地点点头。

  他合上书本,慢吞吞地从比他还高的椅子下来,然后迈着不紧不慢的脚步越过客厅,进入走廊。

  父母的卧房虚掩着,尺寸惊人的大床铺着妈妈喜欢的天蓝色被单,上面隆起一团。

  小孩无声无息地走近,看到床上半张和他极其相似的脸。

  那人趴睡着,只露出半边脸。

  单薄的被子盖在那人的腰上,露出整个背脊。

  他没有穿上衣,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抓痕,肩膀上面还有几个牙齿印,有些甚至是红肿的,因为他皮肤白,所以那些印子显得更加明显。

  那人却好像完全不觉得痛,也不在意,肆无忌惮地在床上舒展着修长的四肢。

  小孩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,想起妈妈的交代,伸出小手移到那人背部上最为红肿的痕迹,就要按下去——

  一只手突然扣住他的手腕。

  那人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,和小孩同款的冷淡黑眸,甚至比小孩更冷淡地睇住他,没有放开他的手,也不说话。

  小孩板着一张小脸,也没有说话。

  两张相似的脸庞对视着,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
  小孩嘴唇动了动,就要开口说话,抓住小短手的手指放开了,那人率先开口。

  “叫我老婆过来。”

  男人的声音磁性低沉,满是主权。

  小孩表情没有变化,但眼睛明显露出不乐意。

  爸爸总是缠着妈妈,他不喜欢。

  等会妈妈来了,他肯定又把她抱上床,然后他只能自己一个人去吃饭。

  男人眯了眯眼,见他不动,也不催促。

  等了一会儿,做好饭的乐葵见一直没人出来,已经习惯了。

  她脱掉围裙走进来,果然看到一大一小两张相似的脸,床上床下的对视着,气氛沉默。

  她有些好笑,一边走近他们,一边说:“徐予凛你快起来,菜一会儿会凉的……”

  “啊!”

  一双手臂突然勾住她的腰,把她往床上一带。

  她猝不及防,低呼一声,整个人被压住,眼角闪过蓝色的影子,徐予凛扬起被单,把两个人用被子裹住,也挡住了他人的视线。

  “等……”

  异常熟悉的桥段让乐葵头皮发麻,她警觉捂住嘴,瞪着徐予凛。

  薄被下的视野有点昏暗,男人居高临下地压着她,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问题,那双黑眸显得有些晦暗。

  乐葵用眼睛瞪他:快下去。

  男人同样用眼神回复:我不。

  然后,一只大掌从衣服下摆探上去,乐葵知道徐予凛向来不达目的不会放过她,真怕他会不管不顾地弄起来,小惜还在呢!

  她没有办法,只好用手掌按住徐予凛的肩膀,让他暂停。

  而后她摸索着拉下被子,露出脸对床边的小孩说,“小惜,你先出去一下,妈妈和爸爸有话要说。”

  小孩面无表情。

  他就知道。

  等小孩乖乖转身出去,甚至还掩上房门,乐葵趁徐予凛动的瞬间将他一推,自己从空隙里滚出去,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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