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章 解决了_病娇小竹马病娇小说男主病娇禁锢囚禁女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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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九章 解决了

  李捕头这才得意洋洋的回到自己座位上,端起那杯已经冷了的茶水,轻轻的抿了一口,淡淡的说道“有些凉了!”

  杨大舅就吓得立马从椅上站起来,慌慌的往杯子里添了了些热水,又恭恭敬敬的端过来,放在桌上。

  刚才李捕头的话,不仅将何氏吓得个半死,他心里也是凉了一大半,也是极为怵自己这个妹夫。

  就像狮子关在笼子里,你还可以逗弄,放出来以后呢?

  如今杨家人面对李捕头,就是这个感觉。

  李捕头满意的端起茶水,又抿了一口,心里简直乐开了花。

  这逼装的简直太爽了。

  杨家人所有的人都被李捕头的这一番阵势彻底给吓懵了,也不敢在他面前再拖泥带水。

  当天下午就将杨家二舅一家撵了出去,何氏也不敢再去纠缠什么。

  一家人麻利的收拾细软,逃荒一般的搬出了杨家老宅,暂时落居在肉铺后面的一排简陋的窝棚中。

  那原本是杨家用来装生猪,等待宰杀的地方。

  一时间,杨二舅也找不到地儿可去,只等安顿下来,再去寻一处可以落脚的地方。

  杨二舅把何氏埋怨的要死,莫名其妙的为家里招来这场祸事,亲戚没得做,兄弟隔了心,连老娘都不管自己了。

  儿女更是未来没了着落,从此也不再听妻子的话,这当然是后话。

  话说,李捕头见杨家如此识趣,也不再纠缠。

  屁股一拍,脚步一抬,朝杨老太太和杨大舅,拱拱手,便出了杨家门。

  走在路上,李捕头的心情就像是六月天吃了冰霜,爽呆呆的。

  又就像是猪八戒偷吃了人参果,全身毛孔都通畅了起来,从里到外的身心愉悦。

  这信也不知是谁给他的,但实施起来,真的是太爽!

  这逼装的,一扫多日心中的抑郁。

  不仅扯掉了何氏这块,身上的牛皮膏药,还让杨家对他从此服服帖帖,李捕头心不知有多爽快。

  一路哼着小调,脚步轻快的回了家。

  只由李捕头才知道,自己做的这一切,不过就是扯着虎皮做大旗唬人呢。

  别看李捕头嘴里说的厉害,实际上,他真敢对杨家人这么赶尽杀绝。

  不等别人动手,家中的母老虎杨氏就能把他给撕裂了。

  再说了,衙门又不是他开的,当这个捕头,虽然能做一些小小的见不得人的手段,但终究是不敢太过。

  他也才当捕头不过几年,下面嫉妒他的人多了去,怎能人人和他一条心。

  有的人,当面笑嘻嘻,背后不去给他下绊子,就已经很不错了,哪能像他描述的那般,齐心协力的替他搞一些见不得光的台面。

  至于衙门的那些官吏自然也不是泥塑的菩萨,下面的人张狂肯定得有个度,你是爪牙,是走狗,却做不得他的主。

  李捕头明白这个道理,可何氏不明白呀,杨家人也不懂衙门里这些弯弯拐拐。

  半真半假的吓唬一下,事情就这么解决了,真是出李捕头的意料,也没想到,解决这事儿会这么简单。

  这封信的主人,到底是谁?

  一环扣一环的算计。

  不仅将衙门里的这些事儿算得清清楚楚,也将杨家人的本性算的淋漓尽致。

  一招一式直点杨家人的要害,将何氏和杨家当做手中的泥猴,任其摆弄,这份心思太可怕了!

  “幸亏,自己和他是友非敌,自己的运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!”

  李捕头心思简单,也不去深究太多,只是很得意洋洋的自夸着。

  话说杨氏带着女儿福宝,到了杨大姐家做客第二天,母女两人刚刚安顿好。丈夫李捕头就来接她,弄得杨家姐妹莫名其妙。

  但妹夫亲自来接妻女回家,杨家大姐也不好挽留,于是杨氏带着女儿又傻乎乎的跟着丈夫回了家。

  回到家中后,杨氏听说了杨家人神一样的操作,更是傻了眼。

  隔了一日回到娘家,细细的打听了,辨明了事情的真假,杨氏的脑袋更糊涂了。

  李捕头当然不会告诉妻子,自己曾经拿出“休妻”这种手段来要挟岳家,而杨家也不会在杨氏面前提及这件事。

  一来杨家以为杨氏是知道的,怕提及后伤了杨氏的颜面。

  二来,那一日,发生的事情,实在令杨家人感到憋屈,这种自揭其丑的举动,杨家当然不好张扬开来。

  于是杨氏回娘家时,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的状态,转了一圈以后,依旧是迷迷糊糊的。

  但不管怎么样,终归是好事,这件事儿,能这样圆满的解决,对于李家对于杨家,都是再好不过了。

  至于何氏一家人的境遇,是咎由自取,不在两家人的考虑范畴之内。

  李家人都是心宽的,不爱钻牛角尖。

  事情解决了,杨氏也不会傻傻的寻上何氏的门,再刨根问底的追究其解决的过程,或者聊聊何氏心里路程是如何转变的。

  经过这场风波以后,杨氏不敢在儿子婚事再拿捏,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或者何氏反悔,

  杨氏请来媒婆,简单的相看后,麻利的为大儿子杨武生定下了一门亲事。

  闺女是儿子同僚家的女孩,父亲也是一辈子守城门的老丁,家境一般。

  小朱氏是家中长女,家里还有几个弟妹,穷人家女儿早当家,因此,平日在家里,她没少帮助母亲操持家务。

  处起事来也是极为麻利和干脆,这种利索的性子到是合了李家人和杨氏的眼缘。

  两家人快速地一合计,儿子女儿的年龄都不小了,便在将婚事定在了三个月以后。

  都是穷苦人家,也没什么需要准备或者大势筹办的,杨家给了五两银子的聘礼,女家置办了一些被子、布匹、生活日用品等嫁妆。

  李家和朱家都是诚恳的人家,也是真心诚意的结亲,朱家老头和杨武生更是熟人。

  因此没有什么算计,两家人也不计较什么聘礼和嫁妆的多寡得失,两下一合计,两家就算是将这门亲事定下了。

  何氏变卦这件事,福宝第一个就怀疑其中有明烽的手笔,但他却矢口否认,只作不知的样子。

  明烽口风向来很紧,他不主动坦白,福宝也奈何不了他。

  虽然抓不到实际证据,但福宝又不傻,心中的疑虑却是半分也不少。

  世间哪有如此凑巧之事,何氏处心积虑的算计,到头来又怎么肯轻易松手?

  更何况,一家人被赶出家门,连个屁也不敢放,要说其中没问题,谁信?

  不用猜,也知道何氏肯定是被拿捏住了把柄,不得不屈服。

  自家爹爹是什么性子,福宝再清楚不过了,怎么会智商一下突飞猛进,将何氏拿捏的,丝毫不敢动弹。

  要是李捕头有这情商,当初也不会当了那么多年的杂役,搞得生活窘迫,最后走了狗屎运,才时来运转起来。

  要是李捕头有这魄力,当初也不会被何氏闹腾的愁眉苦脸,将事情一拖再拖,得不到解决。

  大婚当日,李家张灯结彩、唢呐吹得震天响,平头老百姓的亲事,没什么铺张浪费,但胜在热闹。

  不仅是李家族人来了观礼,李捕头的同僚来了部分,李家还将左邻右舍都请来吃酒,李捕头也亲自握着请帖去了张家请客。

  宾客来的太多,把李家不大的院子围得水泄不通,家里小院实在坐不下。

  婚宴的桌子就摆在巷子里,沿着家家户户的围墙搭起了喜棚子。

  张书吏夫妻两人,也给足了李家面子,当日带着儿子一同来赴宴。

  两个女儿,柳氏当然不会让她们抛头露面的出门。

  李家是市井人家,没那么多讲究,虽说请了专门掌勺做喜宴的帮衬,但杨氏从大早上起来就忙的脚不沾地。

  福宝今天也没能躲清闲,杨氏怕新媳妇进门,认生,便让福宝时不时的进新房和嫂子说说话,解解闷。

  普通人家,新房也没什么丫鬟婆子的照顾,都是妯娌亲戚的女眷合在一起帮衬一下。

  福宝作为小朱氏最亲近的小姑子,她有什么需求,也能和福宝说说,让小丫头帮自己当个跑腿的啥的。

  这么一来,小朱氏在李家最先亲近的人,居然是福宝这个小姑子。

  说实话,李捕头看着眼前宾客满堂,不由得就想到那封信,他心中不是没有几分怀疑。

  毕竟在能详细知道自家事儿,出主意的,多半是左邻右舍的邻里。

  桂花巷也不是人人都识文断字,能想出如此近妙计。

  虽然不敢相信张家的书呆子,竟是如此胸有成竹之人,但李捕头思来想去,终究还是把张书吏列为嫌疑人之一。

  结婚这一日,张书吏和其他被划为有嫌疑的人,李捕头进行了重点观察。

  礼金没什么特殊!众人情分一般,送的礼金也是有定数的。

  吃席时,李捕头刻意将这些自己心中的怀疑对象,安排到了一桌上,比以便于自己集中观察。

  可大伙面色也如常,该喝酒的喝酒,该吃菜的吃菜,要说这些读书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,就是那股子咬文嚼字的书呆子样,的确和旁边酒桌的喧哗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  可这能说明个啥?

  李捕头细细观察了好久,也没有得出结论,也没有发现谁与众不同。

  跑到那一桌,他想着以敬酒的名义套话,却被这一帮子书呆子,满口的之乎者也,绕的脑袋疼。

  最后李捕头终于放弃,自认为不是这块察言观色的料,横竖也看不出谁有嫌隙,索性干脆抛开所有的纠结,不再去想这件事情。

  福宝的大嫂子小朱氏,未出嫁前在家中,便是操持家务的一把好手。

  嫁进门以后,为了讨婆婆欢心,为了尽快融进李家,手脚更是勤快的不行。

  有了小朱氏的帮忙,整个李家被打理得井井有条,福宝这个闲人,更是无所事事,原本还能端个碗,摆个盘子之类的,现在也没小朱氏给抢了去,因此在家中,更显得出闲人风范。

  为了不碍了母亲杨氏的眼,不成为那个挡嫂子勤奋之路的闲散人员,福宝跑张家的次数,也越发的勤快了些。

  一日,福宝在坊门口看见张书吏,觉得他人有些奇奇怪怪的。

  走到坊门口,也不进来,反而围着坊门左边瞧瞧,右边瞧瞧,对着两扇木门还又敲又打。

  于是福宝好奇的上前询问,他干什么?他也不答,只当哄小孩,给了福宝两枚铜钱,让她自己买糖吃。

  搞得人人都觉得自己很喜欢吃似的,让福宝很郁闷。

  于是,夜里吃晚饭时,福宝就疑惑的问问父亲。

  李捕头很少理会坊间的杂事,和张书吏的关系也一般,虽然没有之前那么看不顺眼,但的确没什么交情,因此也是毫无所知。

  倒是杨氏曾今听人提起过这事,思索了片刻,问福宝道“他一个人吗?”

  “不是,他身边还有一个男人,不像是衙门里的同事,倒像是手艺人。”福宝嘟嘟嘴,她从来没有发现张书吏还有这种爱好,

  一直以来,福宝都认为张书吏是一个传统的书生,却从没发现,他对建筑学竟有如此热爱。

  杨氏听了福宝的话后,笑了起来,修门算什么爱好?

  “应该是找人休憩坊门吧!”杨氏回答道

  “衙门里的差事?张大叔不是书吏吗?”

  福宝一直以为书吏就是管文书公文之类的,没有想到,这个古代衙门里,文书管的还挺宽,还会监督工程,果然是个肥差呀。

  “不是,应该是他们自己出钱修坊门”这个衙门里的事儿,李捕头还是很清楚的。

  有钱不应该修葺自家的院门吗?难道是钱烧的慌,居然想去修巷子口的坊门。

  “应该是积德行善,做善事吧!这两年,张家做了不少善事儿,听说去年还给学堂修葺了屋顶。”

  杨氏想起巷子里那些妇人的八卦,街坊们都觉得张家人还不错,至少服务邻里,心眼挺好。就是人傻钱多了些。

  福宝弄清了原委,心中善心泛滥,便没有忍住,一日去张家,找了机会,和柳氏闲聊起来。

  “其实,婶子若想积德行善,与其将银钱捐给寺庙,或者修缮坊门,还不如换成米粮,城外破庙里的乞丐和孤儿,对他们施舍一些粮食,不知道能活下多少性命。”

  “佛家不是云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这却是极大的福报。”

  柳氏听到福宝的话,想了想,神情有些扭捏,好一会,才犹豫道“这事儿需要和当家的好好商量一番。”

  福宝有些奇怪,按理说,在柳氏心目中,明烽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,她本身又迷信,自己的说辞和建议有什么不对吗?

  依照和柳氏的交情,福宝的话语也只能点到为止,不能刨根问底,听到这样的回答,只好暂时按下心中的疑虑。

  于是,私下里问了明烽,他听后哂笑一声。

  对福宝的话,柳氏不是不明白,而是福宝还不知人性。

  修葺了坊门,银钱花费少,还能将名字和善行刻字在石碑上,今后几十年甚至百年,都能看见。

  可换成米粮进了肚子,花费颇多却毫无痕迹,那些孤儿乞丐处于社会底层,又不能帮着张家半点,难怪张书吏夫妻不愿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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